第54章 副CP慎买(1 / 2)

“操”

江沉星抹了把嘴角, 随即低头看了看。

大拇指上沾着一丝红色的血迹。

打记事开始,他打架、斗殴、砸邻居家玻璃、掀女孩裙子, 几乎可以称得上“无恶不作”,脸上挂彩的时候却很少有。

因为他有个厉害的爹,还有一群围在他身边的狗腿子,被欺负的小可怜们忌惮他的家世, 也怕二次打击报复, 最后都选择了忍气吞声。

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锤,还一拳锤到了脸上,江沉星往地上吐了口血沫,“给你脸你不要脸, 是吧。”

“您这是说哪的话呢,”何马利一手拉着小可,一手挡在两人中间, 赶紧赔笑, “江哥,您消消气,消消气。”

江沉星脱下外套, 指指何马利, “谁他妈是你哥,让开”

何马利“这”

这特么能让开么,让开了铁定要打一块去了。

“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 ”何马利说, “跟一特服计较什么, 多掉您的价儿。”

江沉星眼睛一眯,这两句话说的他舒坦点了。

前两天他听说发小不知从哪弄出个孩子,诧异的要命,赶紧定最近的机票回来,到发小家一问,才知道是个乌龙。

他本来想再偷偷回去的,父母已经决定在国外定居了,可惜他狐朋狗友太多,回国的消息不胫而走,大家都张罗着给他接风,他便在h市最大的娱乐会所包了个帝王间。

哪成想当晚发小和“儿子”发生了点不愉快,他火急火燎往出追,一时间忘记了结账,对面那个不长眼的便出来拦他。

江沉星当时心里急,把人推倒了,看起来摔得不轻。他回家后琢磨来琢磨去,决定第二天签单的时候买点水果,扔点钱慰问一下。

毕竟人长大了,不能像小时候那么混了,老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,他得身体力行,证明自己素质够继承家族产业了是不。

他想的挺美,没料到会遭遇这种状况。

受害者不仅不领他的情,还把钱甩回来,把水果撇了一地。

然后猝不及防给了他一拳。

一颗大柚子滴溜溜在受害者脚下打转,何马利话音刚落,受害者便梗梗脖子,从鼻子里发出一句,“呵。”

三分讽刺不屑,听得何马利毛骨悚然,何马利都要哭了,“祖宗,我求你了,少惹点事成不”

“逃单的是他,先动手的也是他,”受害者昂起下巴,“姑娘们辛辛苦苦陪一宿客人,喝的吐了四五轮,我替她们出出头,怎么了”

何马利急的一脑门子汗。

前因后果他知道,可跟这些二世祖刚,有什么用啊,别说人家今天回来签单了,就算不来,王总也得乐呵儿的供着。

何马利“祖宗啊,你可憋说了,咱江哥是差那点钱的人吗”

小可“呵。”

又是一个呵,何马利对这位的性格摸的透透的,根本说不通。他转向江沉星,讨好道“江哥,您看这样行”

“打住”何马利话还没说完,被江沉星直接打断。

“你刚才说他是做什么的”

何马利“特特服。”

“好,”江沉星脸上少见地浮现出戾气,“多少钱一个钟不、不需要点钟了。”

江沉星摸摸下巴,“我包夜。”

若问打击一个人,最恶毒的办法是什么。

骂他打他不算,杀他儿子抢他媳妇不算,而是要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,肆意的侮辱他、践踏他,让他一辈子在自己面前都抬不起头来。

江沉星刷卡进门,冲后面的受害者偏偏头,“进来啊,你不是挺能耐的吗,怕了”

小可“呵。”

江沉星被这“呵呵”三连搞得很火大,他皱皱眉,“洗澡去,把自己弄的干净点。”

他说完脱去外套,靠在墙头打开电视。受害者真的去洗澡了,江沉星心里烦,侧身去翻床头柜里藏着的东西。

方盒子他知道,是避丨孕套,至于那两个圆瓶嘛

他拿起来,看了一眼商标。

润丨滑剂。

操。

江沉星把圆瓶子扔回去,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,心里更烦了。

拿出电子烟,江沉星深深吸了几口,在空中吐了几个连环烟圈。烟圈一个比一个大,在最大的那个消散之前,他看到圈外站着一个穿着浴袍的人。

江沉星嘴角一抖,几缕烟雾呛了出来,“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”

“呵,”小可双手握在衣襟两边,“你想穿着衣服做,还是脱了衣服做”

江沉星把电子烟收起来,“这么心急,怎么,平时点你钟的人很少”

江沉星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践踏对手的机会,却见对方根本不在意,“消费的是你,浪费的也是你的时间,你行就上,不行到时候别怪我。”

江沉星“”

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

江沉星从床上跳下来,三下五除二把上身剥个精光。为了泡妞,他一周至少三次健身房,身材保养的极好,一点都没有三十来岁男人即将发福的迹象。

跟他一对比,受害者就跟小鸡仔似的瘦弱,他轻轻松松把人扛起来,一把扔在床上。

然后接下来该怎么做

江沉星坐在受害者腿边,微不可查地皱皱眉,探身去拿圆瓶子,收回手的时候,目光正好扫过受害者的脸。

那家伙即使躺在人下,脖子也是昂着的,除了令人生厌的、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劲儿以外,还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
就好像明明做着对社会大众来说,最令人瞧不起最下贱的职业,却不因此而自弃、谄媚。

反而淡然且自持。

江沉星刚才琢磨过圆瓶子的用法,他打开瓶塞,皱眉道“老子没操过男人,你忍着点。”

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。

他管敌人疼不疼干嘛。

小可又“呵”了一声。

他半撑起身子,从江沉星手上抢走圆瓶,撩开浴袍。

“你是我的客人,我不会让你感到麻烦。”

他边说边把圆瓶子里的东西挤在手心,自己用手指开拓“疆土”,两条雪白的腿微微叉开,看得江沉星喉咙发干。

他的动作一点都不轻柔,甚至可以形容为粗暴。或许和家庭条件有关,江沉星甚少看见对自己这么狠的人。

江沉星张张嘴。

“你躺下,”小可把他将将出口的话噎回去,“我服务你。”

江沉星仓皇地奔向浴室。

他把水流调到最大,大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,大到能冲刷掉他脑子里关于刚才的记忆。

刚才准确来说是五分钟之前,在那人跨到他身上,动了几十下之后,他竟然像个毫无经验的初哥儿一样,秒了。

江沉星把洗发露一股脑全挤在头顶,揉了几把,啪地一声,把洗发露瓶子摔在了地上。

操,真他妈邪性了。

江沉星迅速洗完,回屋把t恤牛仔裤套上,抓起外套。

那人懒懒躺在床上,“走了”

江沉星“你管得着。”

“我倒是管不着你,”那人翻了个身,用手肘撑着床边,“可你点的包夜。”

包夜江沉星瞬间脑补出秒一宿的场面,如果那样的话,他选择来一瓶百草枯。

“第一次见着挨操没够的,”江沉星转身,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摆摆手,“就当做慈善,照顾一下你生意吧。”

他把衣服搭在肩头,拧开门锁之前,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皱皱眉。

“你叫什么”江沉星问。

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应该是那人往浴室去清理身体了,隔了一会儿,他才听那人说“这种问题我从不回答。”

江沉星被噎的哑口无言,气冲冲走出去,把门摔了个震天响。

“真当你是谁多听你说一句话,老子都嫌耳朵脏”